第二章
第二天顾明朗休息。</p>
一大早，林秀棠就拿着离婚协议书坐在客厅，等顾明朗出来便打算提离婚。</p>
可顾明朗却穿着一身整齐军装急匆匆走出。</p>
“抱歉秀棠，刚刚接到通知，马上有领导来视察，没法休假陪你了。”</p>
林秀棠刚要抬起的手一顿，转弯推了推桌上的包子：“拿着早餐路上吃吧。”</p>
顾明朗应声过来，弯腰时，他瞥见林秀棠手上的纸，随口问道：“那是什么？”</p>
林秀棠不想耽误他工作，若无其事盖住：“没什么，一些工作资料。”</p>
顾明朗点点头，没再追问。</p>
走到门口，顾明朗又停下脚步，补充道：“今天不确定几点能回来，你别等我，早点休息。”</p>
“好，我知道了。”</p>
林秀棠点点头目送他离开，笑意从嘴角消散，继续回房收拾行李。</p>
看了眼时间，倒计时六天。</p>
她把打包好的东西都寄回了榕城，忙完，已经是下午。</p>
她拿着一个包裹来到苏联人开的莫斯科餐厅坐下。</p>
不一会儿好友沈云慧进来：“哎哟，快让我看看你从老家给我带来了什么好东西。”</p>
两人都是榕城的，沈云慧大学考来北京，毕业后就留校当了老师。</p>
在沈云慧翻看包裹时，林秀棠轻声说：“云慧，我打算离婚回榕城警察局就职。”</p>
沈云慧猛地抬头，扬声道：“离婚？回榕城？”</p>
林秀棠点头：“嗯，调职手续都办完了，正好今天跟你告个别。”</p>
看着沈云慧瞬间掉下去的嘴角，林秀棠笑着安抚：“又不是见不到了，你以后不回老家了？”</p>
“话是这么说没错。”沈云慧蹙眉不解，“可你当初为了顾团长才千辛万苦才来到北京，怎么现在说走就走？”</p>
“而且，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工资都交给你，家里的事也都听你的。”</p>
林秀棠笑意淡了下去，心口似是被重石压得喘不上气：“我之前也以为，这就是爱了。”</p>
“可那个姜同志来了北京以后，我才知道，他对我……只是责任而已。”</p>
作为林秀棠的朋友，沈云慧自然知道顾明朗有个忘不了的初恋。</p>
她叹了口气：“这三年你为了能留在顾明朗身边，放弃了那么好的晋升机会，却换来这么个结果……”</p>
沈云慧替林秀棠不值：“算了算了！你那么优秀，以后还怕找不到，三心二意的狗男人咱不要了，什么时候走？”</p>
林秀棠回：“下周日。”</p>
沈云慧握住她的手：“回去之后好好照顾自己，记得给我写信，等我回老家找你。”</p>
“好，你也是，想吃什么跟我说，我给你寄过来。”</p>
两人吃完饭后，沿着街道慢慢往回走。</p>
走着北京大剧院门口，林秀棠却忽然停下了脚步。</p>
只见不远处，顾明朗一身笔挺的军装站在姜慕凝面前，手中拿着一个收音机。</p>
“春雷牌的，要不少钱吧？”姜慕凝眼里满是欣喜。</p>
“我记得你那天说需要一个收音机，方便练舞。”顾明朗没有多说，将收音机递给她，“拿着，我还有事，要回部队了。”</p>
林秀棠下意识想错开眼眸，沈云慧却沉了脸拉她上前：“这么贵的东西，顾团长可真舍得啊！”</p>
顾明朗蹙了蹙眉，解释：“秀棠，慕凝同志才来北京，还不熟悉这边，我就帮她买了点东西。”</p>
姜慕凝也道：“秀棠同志不要误会，我到时候把钱给明朗。”</p>
林秀棠拉住还想说话的沈云慧，笑了笑：“没关系，都是朋友。”</p>
对面两人都愣了下，顾明朗沉默一瞬，温声问：“一起回去？”</p>
林秀棠点点头，看向满眼心疼的沈云慧：“放心，我能处理。”</p>
道别完后，她跟顾明朗并肩往前走。</p>
“钱还够用吗？”林秀棠问。</p>
“够用。”顾明朗回答完又说，“你最近缺什么东西吗？我给你买？”</p>
林秀棠摇了摇头：“不用，你这些年给我的工资，我都存了起来，等下回去我把存折给你。”</p>
一大早，林秀棠就拿着离婚协议书坐在客厅，等顾明朗出来便打算提离婚。</p>
可顾明朗却穿着一身整齐军装急匆匆走出。</p>
“抱歉秀棠，刚刚接到通知，马上有领导来视察，没法休假陪你了。”</p>
林秀棠刚要抬起的手一顿，转弯推了推桌上的包子：“拿着早餐路上吃吧。”</p>
顾明朗应声过来，弯腰时，他瞥见林秀棠手上的纸，随口问道：“那是什么？”</p>
林秀棠不想耽误他工作，若无其事盖住：“没什么，一些工作资料。”</p>
顾明朗点点头，没再追问。</p>
走到门口，顾明朗又停下脚步，补充道：“今天不确定几点能回来，你别等我，早点休息。”</p>
“好，我知道了。”</p>
林秀棠点点头目送他离开，笑意从嘴角消散，继续回房收拾行李。</p>
看了眼时间，倒计时六天。</p>
她把打包好的东西都寄回了榕城，忙完，已经是下午。</p>
她拿着一个包裹来到苏联人开的莫斯科餐厅坐下。</p>
不一会儿好友沈云慧进来：“哎哟，快让我看看你从老家给我带来了什么好东西。”</p>
两人都是榕城的，沈云慧大学考来北京，毕业后就留校当了老师。</p>
在沈云慧翻看包裹时，林秀棠轻声说：“云慧，我打算离婚回榕城警察局就职。”</p>
沈云慧猛地抬头，扬声道：“离婚？回榕城？”</p>
林秀棠点头：“嗯，调职手续都办完了，正好今天跟你告个别。”</p>
看着沈云慧瞬间掉下去的嘴角，林秀棠笑着安抚：“又不是见不到了，你以后不回老家了？”</p>
“话是这么说没错。”沈云慧蹙眉不解，“可你当初为了顾团长才千辛万苦才来到北京，怎么现在说走就走？”</p>
“而且，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工资都交给你，家里的事也都听你的。”</p>
林秀棠笑意淡了下去，心口似是被重石压得喘不上气：“我之前也以为，这就是爱了。”</p>
“可那个姜同志来了北京以后，我才知道，他对我……只是责任而已。”</p>
作为林秀棠的朋友，沈云慧自然知道顾明朗有个忘不了的初恋。</p>
她叹了口气：“这三年你为了能留在顾明朗身边，放弃了那么好的晋升机会，却换来这么个结果……”</p>
沈云慧替林秀棠不值：“算了算了！你那么优秀，以后还怕找不到，三心二意的狗男人咱不要了，什么时候走？”</p>
林秀棠回：“下周日。”</p>
沈云慧握住她的手：“回去之后好好照顾自己，记得给我写信，等我回老家找你。”</p>
“好，你也是，想吃什么跟我说，我给你寄过来。”</p>
两人吃完饭后，沿着街道慢慢往回走。</p>
走着北京大剧院门口，林秀棠却忽然停下了脚步。</p>
只见不远处，顾明朗一身笔挺的军装站在姜慕凝面前，手中拿着一个收音机。</p>
“春雷牌的，要不少钱吧？”姜慕凝眼里满是欣喜。</p>
“我记得你那天说需要一个收音机，方便练舞。”顾明朗没有多说，将收音机递给她，“拿着，我还有事，要回部队了。”</p>
林秀棠下意识想错开眼眸，沈云慧却沉了脸拉她上前：“这么贵的东西，顾团长可真舍得啊！”</p>
顾明朗蹙了蹙眉，解释：“秀棠，慕凝同志才来北京，还不熟悉这边，我就帮她买了点东西。”</p>
姜慕凝也道：“秀棠同志不要误会，我到时候把钱给明朗。”</p>
林秀棠拉住还想说话的沈云慧，笑了笑：“没关系，都是朋友。”</p>
对面两人都愣了下，顾明朗沉默一瞬，温声问：“一起回去？”</p>
林秀棠点点头，看向满眼心疼的沈云慧：“放心，我能处理。”</p>
道别完后，她跟顾明朗并肩往前走。</p>
“钱还够用吗？”林秀棠问。</p>
“够用。”顾明朗回答完又说，“你最近缺什么东西吗？我给你买？”</p>
林秀棠摇了摇头：“不用，你这些年给我的工资，我都存了起来，等下回去我把存折给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