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场中开了球，场外，应承禹等人观战。
薛琳宣走近了看，男人们坐着。
傅修喝了口水，不经意地开口：“陆总是做软件开发的？”
陆治学以为他感兴趣，应了一声。
傅修身子后靠，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薛琳宣，“有薛大小姐在，以后，陆总还能拓展点业务。”
应承禹听出点意思来，挑了挑眉：“比如？”
“人力资源。”
应承禹笑了。
什么人力资源，拉皮条还差不多。
装偶遇就算了，还带个漂亮助理过来，无非是想趁机往他们身边送，拿美人做人情。
陆治学嘴角微僵。
他当然听得出傅修的嘲讽，可也无话可说，只能暗骂薛琳宣愚蠢，弄巧成拙。
场内
你来我往，连着上百个回合，不分胜负。
怦！
结实的球拍撞击球体的声音，是姜时将一记险球打了回去！
场外，应承禹毫不掩饰地给她喝彩。
“好球！”
程朔也看了她一眼，目中不乏赞赏。
只是视线落在她胸口，他目光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然后反手将一记正面球打了回去。
他这一下力道太猛，球速也太快，角度更是刁钻，女搭档没接得住，关屹也没来得及补救。
第一局，胜。
姜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中午吃得少，此刻剧烈运动一下，只觉心慌。
本以为下一局又要开始，程朔却中途叫了停。
她有些诧异，看了他一眼。
程朔说是换球拍，回来时，却将一样小东西不经意地丢给了她。
她艰难接过，确定没人发现，才低头去看。
一枚钉针式袖扣。
正忙完，程朔淡声提醒：“扣子。”
她低头一看，登时，脸上涨红。
白色衬衫胸口处的扣子，不知何时崩掉了一颗，她不动作，文胸和肌肤都露出来了，更何况是刚才大开大合地起落。
对面已经在催促开局，她用袖扣钉住了绷开的地方，快速说了句：“谢谢程总。”
有外人时，她没叫教授。
现在没人了，她也没叫。
程朔没应。
不为别的。
只是程总两个字，从她嘴里出来，不大顺耳。
新一局开始。
冰凉的袖扣，两面都是宝石。
随着跳跃，很容易触碰到皮肤。
每一次，都让姜时想起那天在酒店，程朔冰凉的手指，还有他手指上的戒指。
情绪压力下，她体力又不支，第二轮明显就不行了。
为了不让程朔一直替她补漏，她硬着头皮往下撑。
到第三轮，她几乎是机械地作出回应，恍惚间，球从对面朝她这里飞过来。
她试图跳起，却怎么也没力气了。
忽然。
怦！
有人挡在她身前，把球打了回去！
她松口气的同时，来不及去看战况，接连踉跄着往后退。
眼见要摔倒，一样硬物横在了她腰后，阻止了她后腿的脚步。
耳边是连绵急促的喘气声，还有她的心跳声，仔细听，又似乎混着另外一个人的。
手臂贴到温热的物体，她才反应过来，是程朔握着球拍的手，托住她腰的，是他的球拍。
他们并列，说近，他并没有直接接触她，说远，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传过来。
只有两秒的停顿。
她克服了腿软，不动声色地从他身侧离开。
“谢谢程总。”
又是程总。
程朔唇瓣微抿，应了一声。
关屹的女搭档跑到了网边。
“姜助理，你没事吧？”
姜时缓和过来，点头应声。
“抱歉，我有点体力不支。”
“没事的，咱们哪能跟程总他们比体力啊。”
姜时脸色明显不太好，关屹也不揪着，招呼程朔下场。
眼看程朔要出球场，姜时试图把袖扣摘下来，可想想上面都是她的汗，她又止住了动作。
算了，他大概也不差一枚袖扣。
上次已经是意外，知道他已婚，以后永远别再见才是上上大吉。
她这么想着，慢了两步，程朔已经走远。
回到遮阳篷下，薛琳宣给她拿了支藿香正气水，好心地关心她。
她刚喝完，应承禹就开了口。
“姜助理大学专业不是财务管理吧。”
姜时不解，朝他看了过去。
应承禹和关屹对视一眼，面带戏谑：“我猜，你t?专业应该是修道，否则，心怎么这么冷？”
他身子后靠，又看了一眼程朔。
“我们程总这么个黄金单身汉在你身边站着，你竟然全程目不斜视，真冷漠啊。”
姜时愣了下，随即眼神一晃。
程朔，单身？
她还没弄清楚，一旁的女陪玩忍不住问她。
“姜助理这么漂亮肯定早就有男朋友了吧？”
薛琳宣走近了看，男人们坐着。
傅修喝了口水，不经意地开口：“陆总是做软件开发的？”
陆治学以为他感兴趣，应了一声。
傅修身子后靠，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薛琳宣，“有薛大小姐在，以后，陆总还能拓展点业务。”
应承禹听出点意思来，挑了挑眉：“比如？”
“人力资源。”
应承禹笑了。
什么人力资源，拉皮条还差不多。
装偶遇就算了，还带个漂亮助理过来，无非是想趁机往他们身边送，拿美人做人情。
陆治学嘴角微僵。
他当然听得出傅修的嘲讽，可也无话可说，只能暗骂薛琳宣愚蠢，弄巧成拙。
场内
你来我往，连着上百个回合，不分胜负。
怦！
结实的球拍撞击球体的声音，是姜时将一记险球打了回去！
场外，应承禹毫不掩饰地给她喝彩。
“好球！”
程朔也看了她一眼，目中不乏赞赏。
只是视线落在她胸口，他目光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然后反手将一记正面球打了回去。
他这一下力道太猛，球速也太快，角度更是刁钻，女搭档没接得住，关屹也没来得及补救。
第一局，胜。
姜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中午吃得少，此刻剧烈运动一下，只觉心慌。
本以为下一局又要开始，程朔却中途叫了停。
她有些诧异，看了他一眼。
程朔说是换球拍，回来时，却将一样小东西不经意地丢给了她。
她艰难接过，确定没人发现，才低头去看。
一枚钉针式袖扣。
正忙完，程朔淡声提醒：“扣子。”
她低头一看，登时，脸上涨红。
白色衬衫胸口处的扣子，不知何时崩掉了一颗，她不动作，文胸和肌肤都露出来了，更何况是刚才大开大合地起落。
对面已经在催促开局，她用袖扣钉住了绷开的地方，快速说了句：“谢谢程总。”
有外人时，她没叫教授。
现在没人了，她也没叫。
程朔没应。
不为别的。
只是程总两个字，从她嘴里出来，不大顺耳。
新一局开始。
冰凉的袖扣，两面都是宝石。
随着跳跃，很容易触碰到皮肤。
每一次，都让姜时想起那天在酒店，程朔冰凉的手指，还有他手指上的戒指。
情绪压力下，她体力又不支，第二轮明显就不行了。
为了不让程朔一直替她补漏，她硬着头皮往下撑。
到第三轮，她几乎是机械地作出回应，恍惚间，球从对面朝她这里飞过来。
她试图跳起，却怎么也没力气了。
忽然。
怦！
有人挡在她身前，把球打了回去！
她松口气的同时，来不及去看战况，接连踉跄着往后退。
眼见要摔倒，一样硬物横在了她腰后，阻止了她后腿的脚步。
耳边是连绵急促的喘气声，还有她的心跳声，仔细听，又似乎混着另外一个人的。
手臂贴到温热的物体，她才反应过来，是程朔握着球拍的手，托住她腰的，是他的球拍。
他们并列，说近，他并没有直接接触她，说远，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传过来。
只有两秒的停顿。
她克服了腿软，不动声色地从他身侧离开。
“谢谢程总。”
又是程总。
程朔唇瓣微抿，应了一声。
关屹的女搭档跑到了网边。
“姜助理，你没事吧？”
姜时缓和过来，点头应声。
“抱歉，我有点体力不支。”
“没事的，咱们哪能跟程总他们比体力啊。”
姜时脸色明显不太好，关屹也不揪着，招呼程朔下场。
眼看程朔要出球场，姜时试图把袖扣摘下来，可想想上面都是她的汗，她又止住了动作。
算了，他大概也不差一枚袖扣。
上次已经是意外，知道他已婚，以后永远别再见才是上上大吉。
她这么想着，慢了两步，程朔已经走远。
回到遮阳篷下，薛琳宣给她拿了支藿香正气水，好心地关心她。
她刚喝完，应承禹就开了口。
“姜助理大学专业不是财务管理吧。”
姜时不解，朝他看了过去。
应承禹和关屹对视一眼，面带戏谑：“我猜，你t?专业应该是修道，否则，心怎么这么冷？”
他身子后靠，又看了一眼程朔。
“我们程总这么个黄金单身汉在你身边站着，你竟然全程目不斜视，真冷漠啊。”
姜时愣了下，随即眼神一晃。
程朔，单身？
她还没弄清楚，一旁的女陪玩忍不住问她。
“姜助理这么漂亮肯定早就有男朋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