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楚南离的话一出，厅内顿时一片哗然。</p>
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江留身上，原本的信任和亲近在这一刻变得疏离和警惕。</p>
李圆更是直接，他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看向江留，那浓眉大眼之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他的蒲扇般的大手紧紧按在刀柄上，仿佛随时准备拔刀相向。</p>
“江留，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二五仔！”李圆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愤怒。</p>
“你母亲重病，没钱医治，是谁给了你足够的钱财，是王爷！</p>
你一个大头兵，是谁把你一步一步提拔到了副将的位置，是王爷！</p>
你误入敌人的埋伏，是谁拼死把你救了出来，还是王爷！</p>
王爷对你一直信任有加，你却在背后想要捅王爷一刀，你对得起王爷的栽培和信任吗？你对得起我们这些同僚吗？”</p>
江留此时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额头上也已经渗出了冷汗。他慌忙站起身，走到楚南离身前不远处，单膝跪地，辩解道：</p>
“王爷，我真的没有背叛您！请您相信我！”</p>
楚南离冷冷地看着江留，声音低沉而坚定：</p>
“江留，我很不愿意相信你是叛徒。但密信已经破译，内容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p>
“那封密信……那封密信一定是有人伪造陷害我的！”江留神色惊惶的大声说道：“王爷，我请求看那封密信的原件，我是冤枉的。”</p>
“好，我给你看！”</p>
楚南离深深的看了江留一眼，伸手把桌案上一张狭长的纸条弹向江留。</p>
江留抬起头，抓住纸条，看到上面字迹的瞬间，眼神就瞬间大变。</p>
因为，上面的字迹，他很熟悉，是皇城司司主杨公公的亲笔。</p>
他自然不知道，鹰眼的人暗中从他的住所之中翻出了他和皇城司之前来往的书信，他手上这张信件是楚南离找人模仿杨大太监的笔迹伪造的。</p>
‘杨公公怎么会突然派人来刺杀楚南离？而且还带着如此重要的信件？’</p>
‘不行，我不能承认！承认了我绝对没有活路！我得想个办法，想个办法……’</p>
微低的头颅之下，江留的眼珠和脑筋急速转动，他现在无暇思考其他的事情，只想要尽快找出一个可以让他辩解的理由。</p>
“嗯？”</p>
视线扫过执掌的右下角，他的眼神瞬间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p>
“王爷！”江留抬起头，指着纸条说：</p>
“这绝对是有人栽赃给我的！王爷你看，这个纸条上面没有皇城司的印鉴，而皇城司所有的密信肯定是有印鉴在上面，所以这封信肯定是假的。”</p>
“假的吗？这样说江留应该是被人陷害了……”有与江留关系较为亲近的将军说道。</p>
“是，江留与我们并肩作战这么多年了，大概率是被陷害了。”又有人接口道。</p>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口议论，就连李圆似乎也选择相信江留是被陷害的，略微松开了手中的刀柄。</p>
然而，这些讨论声，不知为何突然停滞了下来，整个宴客厅瞬间寂静一片。</p>
因为，参与讨论的人发现，楚南离、曹监军、姚军师、陈猛……</p>
这几个他们公认的脑袋最好使的人并未说话，反而不约而同的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江留。</p>
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时，陈猛更是纵身一跃，拔出横刀，拦在了江留和楚南离的中间。</p>
陈猛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整个宴客厅的气氛瞬间紧绷起来。</p>
“江留，你如何知道皇城司所有信件都是有印鉴的？”陈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对这个问题的重视。</p>
“啊？”江留没想到少言寡语的陈猛会突然跳出来质问他，显得有些措手不及。</p>
他愣了一下，然后结结巴巴地回答道：</p>
“我……我当然是听说的啊，皇城司的信件怎么可能没有印鉴呢？”</p>
然而，陈猛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他紧盯着江留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听谁说的？又有何证据？”</p>
江留被陈猛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他咽了咽口水，开始慌乱地编造理由：“这个……这个我不能随便告诉你，而且这应该是常识吧，大家应该都知道。”</p>
说着，江留的目光焦急地扫视着周围的众人，他原本期待有人能够站出来支持他，为他辩解几句。</p>
然而，却发现众人的神色越来越冷峻，眼神中充斥着越来越多的不信任。</p>
皇城司在边军之中设有钉子，众人都心中有数，也潜意识会接受。</p>
但是如果皇城司安插的钉子竟然参与刺杀主将，那就将相当于威胁到在座所有人的安全，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p>
军师姚思道看着江留，似笑非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江副将，你所说的这些，真的是我们所都知道的常识吗？为何我从未听说过？”</p>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疑惑和不解，有的直言不讳地说道：</p>
“我也不知道。”</p>
“我也从未听过，江副将这什么情况？难道他真的是个二五仔？”</p>
江留听到这些质疑声，心中一沉，暗道“坏了”，知道自己因为急切之间露出了破绽。</p>
他抬起头，发现楚南离看向他的眼神淡漠一片。</p>
“江留，你还有何解释？”</p>
江留此时已经彻底慌了神，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局势。</p>
他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开始苦苦哀求：</p>
“王爷，我真的没有背叛您啊！请您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为了咱们镇南军……”</p>
然而，楚南离的目的已经基本达到，懒得听他那无用的狡辩之言。他冷冷地挥了挥手，示意亲卫将江留带下去：</p>
“带下去，军法从事！”</p>
江留脸色一沉，知道如果被带下去执行军法，自己肯定在劫难逃。</p>
他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迅速拔出长刀，大声喝道：“谁敢动我？”</p>
“我是皇城司的司命，是陛下的人，谁敢动我？想要造反吗？”</p>
“不怕告诉你们，信笺中的话是真的。传旨公公想必已经从皇城出发，很快楚南离就会被陛下召回去，如果他听话就让他做一个闲散王爷，如果不听话，嘿嘿……”</p>
“到时候，你们这些跟着楚南离的人，一个一个都没有好果子吃。”</p>
“现在你们如果识相，我必定在陛下面前为你们美言几句，否则……”</p>
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江留身上，原本的信任和亲近在这一刻变得疏离和警惕。</p>
李圆更是直接，他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看向江留，那浓眉大眼之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他的蒲扇般的大手紧紧按在刀柄上，仿佛随时准备拔刀相向。</p>
“江留，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二五仔！”李圆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愤怒。</p>
“你母亲重病，没钱医治，是谁给了你足够的钱财，是王爷！</p>
你一个大头兵，是谁把你一步一步提拔到了副将的位置，是王爷！</p>
你误入敌人的埋伏，是谁拼死把你救了出来，还是王爷！</p>
王爷对你一直信任有加，你却在背后想要捅王爷一刀，你对得起王爷的栽培和信任吗？你对得起我们这些同僚吗？”</p>
江留此时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额头上也已经渗出了冷汗。他慌忙站起身，走到楚南离身前不远处，单膝跪地，辩解道：</p>
“王爷，我真的没有背叛您！请您相信我！”</p>
楚南离冷冷地看着江留，声音低沉而坚定：</p>
“江留，我很不愿意相信你是叛徒。但密信已经破译，内容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p>
“那封密信……那封密信一定是有人伪造陷害我的！”江留神色惊惶的大声说道：“王爷，我请求看那封密信的原件，我是冤枉的。”</p>
“好，我给你看！”</p>
楚南离深深的看了江留一眼，伸手把桌案上一张狭长的纸条弹向江留。</p>
江留抬起头，抓住纸条，看到上面字迹的瞬间，眼神就瞬间大变。</p>
因为，上面的字迹，他很熟悉，是皇城司司主杨公公的亲笔。</p>
他自然不知道，鹰眼的人暗中从他的住所之中翻出了他和皇城司之前来往的书信，他手上这张信件是楚南离找人模仿杨大太监的笔迹伪造的。</p>
‘杨公公怎么会突然派人来刺杀楚南离？而且还带着如此重要的信件？’</p>
‘不行，我不能承认！承认了我绝对没有活路！我得想个办法，想个办法……’</p>
微低的头颅之下，江留的眼珠和脑筋急速转动，他现在无暇思考其他的事情，只想要尽快找出一个可以让他辩解的理由。</p>
“嗯？”</p>
视线扫过执掌的右下角，他的眼神瞬间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p>
“王爷！”江留抬起头，指着纸条说：</p>
“这绝对是有人栽赃给我的！王爷你看，这个纸条上面没有皇城司的印鉴，而皇城司所有的密信肯定是有印鉴在上面，所以这封信肯定是假的。”</p>
“假的吗？这样说江留应该是被人陷害了……”有与江留关系较为亲近的将军说道。</p>
“是，江留与我们并肩作战这么多年了，大概率是被陷害了。”又有人接口道。</p>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口议论，就连李圆似乎也选择相信江留是被陷害的，略微松开了手中的刀柄。</p>
然而，这些讨论声，不知为何突然停滞了下来，整个宴客厅瞬间寂静一片。</p>
因为，参与讨论的人发现，楚南离、曹监军、姚军师、陈猛……</p>
这几个他们公认的脑袋最好使的人并未说话，反而不约而同的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江留。</p>
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时，陈猛更是纵身一跃，拔出横刀，拦在了江留和楚南离的中间。</p>
陈猛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整个宴客厅的气氛瞬间紧绷起来。</p>
“江留，你如何知道皇城司所有信件都是有印鉴的？”陈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对这个问题的重视。</p>
“啊？”江留没想到少言寡语的陈猛会突然跳出来质问他，显得有些措手不及。</p>
他愣了一下，然后结结巴巴地回答道：</p>
“我……我当然是听说的啊，皇城司的信件怎么可能没有印鉴呢？”</p>
然而，陈猛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他紧盯着江留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听谁说的？又有何证据？”</p>
江留被陈猛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他咽了咽口水，开始慌乱地编造理由：“这个……这个我不能随便告诉你，而且这应该是常识吧，大家应该都知道。”</p>
说着，江留的目光焦急地扫视着周围的众人，他原本期待有人能够站出来支持他，为他辩解几句。</p>
然而，却发现众人的神色越来越冷峻，眼神中充斥着越来越多的不信任。</p>
皇城司在边军之中设有钉子，众人都心中有数，也潜意识会接受。</p>
但是如果皇城司安插的钉子竟然参与刺杀主将，那就将相当于威胁到在座所有人的安全，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p>
军师姚思道看着江留，似笑非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江副将，你所说的这些，真的是我们所都知道的常识吗？为何我从未听说过？”</p>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疑惑和不解，有的直言不讳地说道：</p>
“我也不知道。”</p>
“我也从未听过，江副将这什么情况？难道他真的是个二五仔？”</p>
江留听到这些质疑声，心中一沉，暗道“坏了”，知道自己因为急切之间露出了破绽。</p>
他抬起头，发现楚南离看向他的眼神淡漠一片。</p>
“江留，你还有何解释？”</p>
江留此时已经彻底慌了神，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局势。</p>
他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开始苦苦哀求：</p>
“王爷，我真的没有背叛您啊！请您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为了咱们镇南军……”</p>
然而，楚南离的目的已经基本达到，懒得听他那无用的狡辩之言。他冷冷地挥了挥手，示意亲卫将江留带下去：</p>
“带下去，军法从事！”</p>
江留脸色一沉，知道如果被带下去执行军法，自己肯定在劫难逃。</p>
他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迅速拔出长刀，大声喝道：“谁敢动我？”</p>
“我是皇城司的司命，是陛下的人，谁敢动我？想要造反吗？”</p>
“不怕告诉你们，信笺中的话是真的。传旨公公想必已经从皇城出发，很快楚南离就会被陛下召回去，如果他听话就让他做一个闲散王爷，如果不听话，嘿嘿……”</p>
“到时候，你们这些跟着楚南离的人，一个一个都没有好果子吃。”</p>
“现在你们如果识相，我必定在陛下面前为你们美言几句，否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