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平身吧！”</p>
“谢陛下。”</p>
柳清风起身回到自己的位子后，一脸得意，果然，陛下没有怪罪，还给了赏赐。</p>
“顾承宁。”</p>
“臣在。”</p>
“你罔顾皇命，纨绔不堪，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打上国公府，这京城容不下你了是吗？好，既然如此，你就给朕滚回封地去，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回京。另外，你和邢国公女儿的婚事就此解除。”</p>
李恒此话一出，朝堂上的官员心里无不拍手叫好。</p>
这顾承宁仗着是陛下和皇后的养子，在京都什么事都敢干，不说别的，他们之中很多人的儿子都被顾承宁打过。</p>
打又打不过，上告又没用，还容易被陛下和皇后记恨，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p>
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的儿子为什么挨揍，那是因为他们欺压百姓，祸害平民，好在他们没有伤人性命，否则顾承宁会打死他们。</p>
可顾承宁心里却乐开了花，前身愿不愿意离京他不知道，反正自己愿意。</p>
京城里的公爵侯爵一大堆，还有六部九卿，御史台等等，这些人里，他得罪了大半，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些人就会对自己下黑手。</p>
即便他们不出手，这些官二代们说不定也会出手。</p>
皇帝和皇后虽然护着自己，可也管着自己，加上御史台这帮人天天弹劾自己，呆在这里还有什么劲。</p>
宁州（会宁）虽然比不上京城，可也是富庶之地，自己在会宁有封地，在自己的封地上，那就是土皇帝。</p>
至于婚事，反正已经改变不了了，试问，你都把岳父和大舅哥打了，还想娶人家女儿妹妹，怎么可能。</p>
况且现在的顾承宁根本没见过柳千儿，更谈不上喜欢，只是在记忆里知道柳千儿也是个美人。</p>
即便是会宁郡守，也得给自己面子不是，不过他不能表现出兴奋。</p>
于是顾承宁苦着一张脸，委屈巴巴的说道：“臣遵旨。”</p>
“各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散朝吧！”</p>
“陛下，臣有事启奏。”</p>
众人都打算离开了，顾承宁却开口了。</p>
“说。”</p>
“陛下，臣怎么说也是陛下亲封，世袭罔替的郡侯，可陛下看看，臣的府邸还不如一般的乡绅，一个丫鬟婆子都没有，就连辆马车都没有，陛下，不知道会宁的侯府是不是也这样？”</p>
李恒啪的一拍龙案。</p>
“顾承宁，你是在跟朕要钱要人要府邸吗？”</p>
“额，陛下说的对。”</p>
“你，给朕滚下去，散朝。”</p>
“恭送陛下。”</p>
靠，不就要点东西吗？你不愿意给，我自己弄还不行吗？干嘛生气呢？</p>
刚走出大殿，侯公公就上前叫住了顾承宁。</p>
“会宁侯稍等，陛下有请，让会宁侯瑾澜殿见驾。”</p>
“知道了，多谢侯公公，请前面引路。”</p>
到了瑾澜殿，顾承宁赶忙上前。</p>
“臣顾承宁见过陛下，娘娘。”</p>
“混账东西。”</p>
顾承宁不明白李恒为啥骂自己，他也不敢问。</p>
“宁儿，你怎么能在朝会上跟陛下要赏赐？还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这不是在骂陛下吗？”</p>
“啊，臣何时骂陛下了？”</p>
程霜摇摇头，淡淡的说道：“我朝有规制，侯爵以上住处为府，侯爵以下为宅，平民为院。侯爵为七间九架（不懂的百度），公侯屋顶为黄色琉璃。可你现在的府邸，就挂了个顾宅的牌子，而且房子只有三间五架，为庶民规制。”</p>
“哦，原来是这样呀。”</p>
顾承宁恍然大悟。</p>
“混账东西，当初让你认真读书，你读到哪里去了？这点常识都不懂？”</p>
靠，难道以前学过，可记忆里没有呀。</p>
“陛下，杨师傅整日教圣人之道，臣听的昏昏欲睡，哪里还听得进别的。”</p>
“哼。”</p>
“你在朝堂公然诉苦，岂不是抱怨陛下对你不公，不按朝廷规制给你府邸奴仆车架？你让别人怎么想？说陛下明着一套背着一套，明着给你封侯，背后却让你住小院子。”</p>
程霜说完，顾承宁急忙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p>
“陛下，臣只是觉得别人府里都有丫鬟婆子，有奴仆，护院，车马，我却没有，很多时候不方便，我也是侯爵，这不是怕堕了面子，不也丢陛下的人吗？”</p>
李恒指着顾承宁大骂。</p>
“朕本打算待你成亲之时再赐你新宅，那时候会给你置办好一切，没想到你这混账一点不争气，今日朕刚说完让你回封地，我看满朝文武喜形于色，要不是在太极殿，要不是朕在，我看他们恨不得拍手叫好了，朕的养子，堂堂会宁侯，被人家退了亲，都是你不争气闹的。”</p>
“他们爱咋咋地，退婚就退婚，他女儿我还不想娶呢。”</p>
顾承宁小声嘀咕着，不想李恒居然听见了。</p>
“混账，逆子，你父何其英勇，怎么生下你这等纨绔，满朝文武谁肯将女儿嫁与你，你是想让晟兄，让顾家绝后吗？气死朕了。”</p>
“陛下，臣可没打算这样，臣还想着以后娶上十个八个媳妇，给我爹娘生一大堆孙子，孙女。”</p>
“生个屁，给朕滚。”</p>
“好嘞！”</p>
程霜赶忙拉住了顾承宁，转身看着李恒。</p>
“陛下，跟孩子生什么气，说正事要紧。”</p>
李恒一挥衣袖。</p>
“朕都让这混账气糊涂了，跟朕去太极宫。”</p>
来到太极宫，李恒将一份奏书交给了顾承宁。</p>
“你看看，三个月前宁州刺史龚迁上奏，宁州司马林志远离任回京时，在金山县遭遇马匪，全家被杀。”</p>
（解释一下，宁州就是会宁，前朝郡县制，本朝是州府，县制。而顾承宁的爵位并没有改变前朝的叫法，所以依旧是会宁侯，实际上封地就在宁州。）</p>
林志远李恒听说过，他是本朝第一个以武官身份参加科举之人，并且还中了进士。</p>
后任职云台县令，黄州司马。</p>
“去岁，宁州似乎有伪周余孽兴风作浪，朕派林志远去任职宁州司马，就是想让他暗地查访，前些日子，林志远密奏朕，已经有了证据，朕便调他回京任职。”</p>
“可在这时候，他就被马匪杀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里面有问题。龚迁上奏，是盘踞在金山县的一波马匪，已然被剿灭。”</p>
“可朕总觉得蹊跷，马匪怎么可能对朝廷官员下手，他们是嫌命长吗？况且就算剿灭了马匪，总有活口吧，总能拿到口供吧？然而居然一个活口都没有。”</p>
“朕怀疑有当地官员和伪周余孽勾结，杀人灭口，所以朕想让你去查一查。”</p>
我靠，让我去查案，万一我和那林志远一样，那不是完犊子了。</p>
“陛下，您看我平日里就斗斗鸡，跑跑马，下下赌场，打打架的，查案真不适合我，要不您还是派别人去吧？”</p>
李恒并没有发怒，他只是淡淡的笑着。</p>
“你呀，你的心思以为能瞒过朕？你从小在宫中长大，有多少本事朕还是知道的，起码凭借你的本事，不会轻易被人杀了。”</p>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呀陛下，万一我挂了，我顾家不就绝后了吗？”</p>
“挂了是什么意思？”</p>
“额，就是死了的意思。”</p>
李恒走到顾承宁身边，拍了拍他肩膀。</p>
“你放心，朕会派人配合你，你不会有事的。不过这件事你要秘密调查，先查林志远的死，再查其他。”</p>
靠，我这还没答应，皇帝这就直接分配任务了？</p>
“陛下，所有人都知道我被您赶回了封地，我在宁州还怎么秘密调查？”</p>
“就你在京城如今的名声，这才是你最好的挡箭牌，一个纨绔子弟，谁也不会注意你的，你到了宁州，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不会引起别人怀疑，暗地里调查就行了，这样。”</p>
这种头疼又危险的事，顾承宁当然不愿意，我是来享受的，不是来冒险的。</p>
“陛下，这，我要人没人，要钱没钱的，怎么查，况且我对查案子根本不懂。”</p>
“呵呵，你如今之所以纨绔之名彻响京城，是不想参与皇子之间的争斗吧？”</p>
李恒一句话，将顾承宁吓得不轻，原来他早就知道了。</p>
“陛下，这……”</p>
“行了，这也不怪你，皇子争斗，别说是你，朕也头疼，可你可以置身事外，朕却不行，你是朕养大的，朕还能不了解你，藏拙才能安全，不过这次朕是没人可用了，你也知道，朝中不安稳呀！”</p>
李恒话都说到这里了，顾承宁自然没法拒绝。</p>
“臣领命。”</p>
“你不用害怕，朕会让人暗中保护你，另外会从龙武卫挑选两百人，作为你的护卫，明里暗里都有人保护，你放心了？”</p>
龙武卫，那可是天子亲军，个个都是军中精挑细选的，以一当十的存在，至于李恒说的暗中保护，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内卫了吧？</p>
“谢陛下。”</p>
柳清风起身回到自己的位子后，一脸得意，果然，陛下没有怪罪，还给了赏赐。</p>
“顾承宁。”</p>
“臣在。”</p>
“你罔顾皇命，纨绔不堪，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打上国公府，这京城容不下你了是吗？好，既然如此，你就给朕滚回封地去，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回京。另外，你和邢国公女儿的婚事就此解除。”</p>
李恒此话一出，朝堂上的官员心里无不拍手叫好。</p>
这顾承宁仗着是陛下和皇后的养子，在京都什么事都敢干，不说别的，他们之中很多人的儿子都被顾承宁打过。</p>
打又打不过，上告又没用，还容易被陛下和皇后记恨，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p>
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的儿子为什么挨揍，那是因为他们欺压百姓，祸害平民，好在他们没有伤人性命，否则顾承宁会打死他们。</p>
可顾承宁心里却乐开了花，前身愿不愿意离京他不知道，反正自己愿意。</p>
京城里的公爵侯爵一大堆，还有六部九卿，御史台等等，这些人里，他得罪了大半，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些人就会对自己下黑手。</p>
即便他们不出手，这些官二代们说不定也会出手。</p>
皇帝和皇后虽然护着自己，可也管着自己，加上御史台这帮人天天弹劾自己，呆在这里还有什么劲。</p>
宁州（会宁）虽然比不上京城，可也是富庶之地，自己在会宁有封地，在自己的封地上，那就是土皇帝。</p>
至于婚事，反正已经改变不了了，试问，你都把岳父和大舅哥打了，还想娶人家女儿妹妹，怎么可能。</p>
况且现在的顾承宁根本没见过柳千儿，更谈不上喜欢，只是在记忆里知道柳千儿也是个美人。</p>
即便是会宁郡守，也得给自己面子不是，不过他不能表现出兴奋。</p>
于是顾承宁苦着一张脸，委屈巴巴的说道：“臣遵旨。”</p>
“各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散朝吧！”</p>
“陛下，臣有事启奏。”</p>
众人都打算离开了，顾承宁却开口了。</p>
“说。”</p>
“陛下，臣怎么说也是陛下亲封，世袭罔替的郡侯，可陛下看看，臣的府邸还不如一般的乡绅，一个丫鬟婆子都没有，就连辆马车都没有，陛下，不知道会宁的侯府是不是也这样？”</p>
李恒啪的一拍龙案。</p>
“顾承宁，你是在跟朕要钱要人要府邸吗？”</p>
“额，陛下说的对。”</p>
“你，给朕滚下去，散朝。”</p>
“恭送陛下。”</p>
靠，不就要点东西吗？你不愿意给，我自己弄还不行吗？干嘛生气呢？</p>
刚走出大殿，侯公公就上前叫住了顾承宁。</p>
“会宁侯稍等，陛下有请，让会宁侯瑾澜殿见驾。”</p>
“知道了，多谢侯公公，请前面引路。”</p>
到了瑾澜殿，顾承宁赶忙上前。</p>
“臣顾承宁见过陛下，娘娘。”</p>
“混账东西。”</p>
顾承宁不明白李恒为啥骂自己，他也不敢问。</p>
“宁儿，你怎么能在朝会上跟陛下要赏赐？还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这不是在骂陛下吗？”</p>
“啊，臣何时骂陛下了？”</p>
程霜摇摇头，淡淡的说道：“我朝有规制，侯爵以上住处为府，侯爵以下为宅，平民为院。侯爵为七间九架（不懂的百度），公侯屋顶为黄色琉璃。可你现在的府邸，就挂了个顾宅的牌子，而且房子只有三间五架，为庶民规制。”</p>
“哦，原来是这样呀。”</p>
顾承宁恍然大悟。</p>
“混账东西，当初让你认真读书，你读到哪里去了？这点常识都不懂？”</p>
靠，难道以前学过，可记忆里没有呀。</p>
“陛下，杨师傅整日教圣人之道，臣听的昏昏欲睡，哪里还听得进别的。”</p>
“哼。”</p>
“你在朝堂公然诉苦，岂不是抱怨陛下对你不公，不按朝廷规制给你府邸奴仆车架？你让别人怎么想？说陛下明着一套背着一套，明着给你封侯，背后却让你住小院子。”</p>
程霜说完，顾承宁急忙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p>
“陛下，臣只是觉得别人府里都有丫鬟婆子，有奴仆，护院，车马，我却没有，很多时候不方便，我也是侯爵，这不是怕堕了面子，不也丢陛下的人吗？”</p>
李恒指着顾承宁大骂。</p>
“朕本打算待你成亲之时再赐你新宅，那时候会给你置办好一切，没想到你这混账一点不争气，今日朕刚说完让你回封地，我看满朝文武喜形于色，要不是在太极殿，要不是朕在，我看他们恨不得拍手叫好了，朕的养子，堂堂会宁侯，被人家退了亲，都是你不争气闹的。”</p>
“他们爱咋咋地，退婚就退婚，他女儿我还不想娶呢。”</p>
顾承宁小声嘀咕着，不想李恒居然听见了。</p>
“混账，逆子，你父何其英勇，怎么生下你这等纨绔，满朝文武谁肯将女儿嫁与你，你是想让晟兄，让顾家绝后吗？气死朕了。”</p>
“陛下，臣可没打算这样，臣还想着以后娶上十个八个媳妇，给我爹娘生一大堆孙子，孙女。”</p>
“生个屁，给朕滚。”</p>
“好嘞！”</p>
程霜赶忙拉住了顾承宁，转身看着李恒。</p>
“陛下，跟孩子生什么气，说正事要紧。”</p>
李恒一挥衣袖。</p>
“朕都让这混账气糊涂了，跟朕去太极宫。”</p>
来到太极宫，李恒将一份奏书交给了顾承宁。</p>
“你看看，三个月前宁州刺史龚迁上奏，宁州司马林志远离任回京时，在金山县遭遇马匪，全家被杀。”</p>
（解释一下，宁州就是会宁，前朝郡县制，本朝是州府，县制。而顾承宁的爵位并没有改变前朝的叫法，所以依旧是会宁侯，实际上封地就在宁州。）</p>
林志远李恒听说过，他是本朝第一个以武官身份参加科举之人，并且还中了进士。</p>
后任职云台县令，黄州司马。</p>
“去岁，宁州似乎有伪周余孽兴风作浪，朕派林志远去任职宁州司马，就是想让他暗地查访，前些日子，林志远密奏朕，已经有了证据，朕便调他回京任职。”</p>
“可在这时候，他就被马匪杀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里面有问题。龚迁上奏，是盘踞在金山县的一波马匪，已然被剿灭。”</p>
“可朕总觉得蹊跷，马匪怎么可能对朝廷官员下手，他们是嫌命长吗？况且就算剿灭了马匪，总有活口吧，总能拿到口供吧？然而居然一个活口都没有。”</p>
“朕怀疑有当地官员和伪周余孽勾结，杀人灭口，所以朕想让你去查一查。”</p>
我靠，让我去查案，万一我和那林志远一样，那不是完犊子了。</p>
“陛下，您看我平日里就斗斗鸡，跑跑马，下下赌场，打打架的，查案真不适合我，要不您还是派别人去吧？”</p>
李恒并没有发怒，他只是淡淡的笑着。</p>
“你呀，你的心思以为能瞒过朕？你从小在宫中长大，有多少本事朕还是知道的，起码凭借你的本事，不会轻易被人杀了。”</p>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呀陛下，万一我挂了，我顾家不就绝后了吗？”</p>
“挂了是什么意思？”</p>
“额，就是死了的意思。”</p>
李恒走到顾承宁身边，拍了拍他肩膀。</p>
“你放心，朕会派人配合你，你不会有事的。不过这件事你要秘密调查，先查林志远的死，再查其他。”</p>
靠，我这还没答应，皇帝这就直接分配任务了？</p>
“陛下，所有人都知道我被您赶回了封地，我在宁州还怎么秘密调查？”</p>
“就你在京城如今的名声，这才是你最好的挡箭牌，一个纨绔子弟，谁也不会注意你的，你到了宁州，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不会引起别人怀疑，暗地里调查就行了，这样。”</p>
这种头疼又危险的事，顾承宁当然不愿意，我是来享受的，不是来冒险的。</p>
“陛下，这，我要人没人，要钱没钱的，怎么查，况且我对查案子根本不懂。”</p>
“呵呵，你如今之所以纨绔之名彻响京城，是不想参与皇子之间的争斗吧？”</p>
李恒一句话，将顾承宁吓得不轻，原来他早就知道了。</p>
“陛下，这……”</p>
“行了，这也不怪你，皇子争斗，别说是你，朕也头疼，可你可以置身事外，朕却不行，你是朕养大的，朕还能不了解你，藏拙才能安全，不过这次朕是没人可用了，你也知道，朝中不安稳呀！”</p>
李恒话都说到这里了，顾承宁自然没法拒绝。</p>
“臣领命。”</p>
“你不用害怕，朕会让人暗中保护你，另外会从龙武卫挑选两百人，作为你的护卫，明里暗里都有人保护，你放心了？”</p>
龙武卫，那可是天子亲军，个个都是军中精挑细选的，以一当十的存在，至于李恒说的暗中保护，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内卫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