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自从穿到了古代来，一天过得比一天糟。</p>
“我想回家……”</p>
我爸妈还在家里等我，我在大学的学业还没完成，有一个很喜欢的导演的新片上映了我还没去看，王者农药的晋级赛还没打，还有个学妹对我表白了，在等我答复。</p>
而我却穿越到了古代做了一个刷马桶的太监。</p>
我简直对不起学妹。</p>
“二宝，二宝？怎么又哭了，会有办法回家的，啊？”</p>
这时外面忽然一个青绿衣太监推门进来了，边走边骂：“妈的，这个月又是老子去倒泔水！”</p>
路过我们的时候瞥了一眼，道：“哟，这谁？在这儿露着个翘腚哭。”</p>
刘双九把我裤子拉上，没答那人的话，忽然道：“二宝，我，我有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p>
他低头附在我耳边小声道：“过两天，皇上要陪太后出宫去灵净寺，宫里守卫没那么严……”</p>
两天后下午，干活到一半，我借口出恭溜去了御厨。</p>
御厨侧门巷外，停了一辆载着泔水桶的马车，刘双九拢着袖子站在旁边。</p>
直到我走近了，才低声道：“我这两天细想，这事风险太大，外面没有这么年轻就被放出宫的太监，万一被人揭发，私自逃宫是死罪……”</p>
“我会小心的。”我说，“倒是你，会连累你吗？”</p>
他摇摇头：“不会，你刚进宫来无依无靠，没人会查的，你想好了？”</p>
“我想好了。”</p>
“等会儿守卫若是朝你要牙牌，你就说忘带了，先回去，再等别的机会。”</p>
我连连点头：“好，好。”</p>
转出宣佑门，沿东西华门街朝西华门走去，宫门开着，左右站着两列侍卫，隐约能听见远处街上热闹。</p>
我紧张地汗湿了手心，然而一切顺利，侍卫只接过刘双九递出的牙牌随意看了一眼，没有再看我的，就这么放行了，偏过头去和其他侍卫闲话。</p>
出宫门，过了护城河上的石拱桥，望见远处不规整的鱼鳞般铺开的青瓦民房，我有点儿不敢相信我真的出宫来了。</p>
马车在一个僻静小巷里停下。</p>
刘双九今日在御厨还有许多事要忙，我们说了一小会儿话，便道了别。</p>
“双九，谢谢你帮我，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我说。</p>
“我也会记得你的，你换给我一份好差事，是我在宫里最好的兄弟，记得别告诉别人你的身份，太监在宫外，是让人很瞧不起的，娶妻生子也不可肖想。”</p>
刘双九眼睛有点儿红了：“祝你在宫外平安顺利，这辈子还能再见的话，一起像爷们一样喝次酒。”</p>
我内心也有些触动，抱了他一下，下车冲他抱拳：“也祝你在宫里平安快乐前程似锦，珍重。”</p>
“珍重。”</p>
刘双九也冲我抱了抱拳，驾着马车驶离巷口，拐了个弯儿，车辙声渐远了。</p>
我找了个地方换上刘双九给的常服，太监服和帽子直接丢掉，问了人便往净身房去。</p>
然而到了地方，净身房的门却是上锁的。</p>
“小伙子你长得挺周正，怎么想进宫去当太监啊？”</p>
边上一个卖鸟的大叔见我在净身房门口徘徊，朝我问道。</p>
我心道对不起我已经是个太监了，嘴上道：“我……进去找人。”</p>
大叔：“净身房关门三天，都不在。”</p>
行吧，我道了声谢，大叔挥挥手：“不谢不谢，你买只鸟儿去玩，这只颇乖巧，一看就和你有缘分，本来五百文一只，二十文卖你吧。”</p>
他指着一只看着很耷拉的绿色毛茸茸小团子道。</p>
我：“……”</p>
虽然净身房暂时进不去，但离开皇宫这个事还是让我心情十分雀跃。</p>
“我想回家……”</p>
我爸妈还在家里等我，我在大学的学业还没完成，有一个很喜欢的导演的新片上映了我还没去看，王者农药的晋级赛还没打，还有个学妹对我表白了，在等我答复。</p>
而我却穿越到了古代做了一个刷马桶的太监。</p>
我简直对不起学妹。</p>
“二宝，二宝？怎么又哭了，会有办法回家的，啊？”</p>
这时外面忽然一个青绿衣太监推门进来了，边走边骂：“妈的，这个月又是老子去倒泔水！”</p>
路过我们的时候瞥了一眼，道：“哟，这谁？在这儿露着个翘腚哭。”</p>
刘双九把我裤子拉上，没答那人的话，忽然道：“二宝，我，我有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p>
他低头附在我耳边小声道：“过两天，皇上要陪太后出宫去灵净寺，宫里守卫没那么严……”</p>
两天后下午，干活到一半，我借口出恭溜去了御厨。</p>
御厨侧门巷外，停了一辆载着泔水桶的马车，刘双九拢着袖子站在旁边。</p>
直到我走近了，才低声道：“我这两天细想，这事风险太大，外面没有这么年轻就被放出宫的太监，万一被人揭发，私自逃宫是死罪……”</p>
“我会小心的。”我说，“倒是你，会连累你吗？”</p>
他摇摇头：“不会，你刚进宫来无依无靠，没人会查的，你想好了？”</p>
“我想好了。”</p>
“等会儿守卫若是朝你要牙牌，你就说忘带了，先回去，再等别的机会。”</p>
我连连点头：“好，好。”</p>
转出宣佑门，沿东西华门街朝西华门走去，宫门开着，左右站着两列侍卫，隐约能听见远处街上热闹。</p>
我紧张地汗湿了手心，然而一切顺利，侍卫只接过刘双九递出的牙牌随意看了一眼，没有再看我的，就这么放行了，偏过头去和其他侍卫闲话。</p>
出宫门，过了护城河上的石拱桥，望见远处不规整的鱼鳞般铺开的青瓦民房，我有点儿不敢相信我真的出宫来了。</p>
马车在一个僻静小巷里停下。</p>
刘双九今日在御厨还有许多事要忙，我们说了一小会儿话，便道了别。</p>
“双九，谢谢你帮我，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我说。</p>
“我也会记得你的，你换给我一份好差事，是我在宫里最好的兄弟，记得别告诉别人你的身份，太监在宫外，是让人很瞧不起的，娶妻生子也不可肖想。”</p>
刘双九眼睛有点儿红了：“祝你在宫外平安顺利，这辈子还能再见的话，一起像爷们一样喝次酒。”</p>
我内心也有些触动，抱了他一下，下车冲他抱拳：“也祝你在宫里平安快乐前程似锦，珍重。”</p>
“珍重。”</p>
刘双九也冲我抱了抱拳，驾着马车驶离巷口，拐了个弯儿，车辙声渐远了。</p>
我找了个地方换上刘双九给的常服，太监服和帽子直接丢掉，问了人便往净身房去。</p>
然而到了地方，净身房的门却是上锁的。</p>
“小伙子你长得挺周正，怎么想进宫去当太监啊？”</p>
边上一个卖鸟的大叔见我在净身房门口徘徊，朝我问道。</p>
我心道对不起我已经是个太监了，嘴上道：“我……进去找人。”</p>
大叔：“净身房关门三天，都不在。”</p>
行吧，我道了声谢，大叔挥挥手：“不谢不谢，你买只鸟儿去玩，这只颇乖巧，一看就和你有缘分，本来五百文一只，二十文卖你吧。”</p>
他指着一只看着很耷拉的绿色毛茸茸小团子道。</p>
我：“……”</p>
虽然净身房暂时进不去，但离开皇宫这个事还是让我心情十分雀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