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何大清带着雨水去洗了手和脸，再去烧了热水，然后给洗了头，重新扎了麻花辫子。</p>
何雨水正美美的照镜子，说：“爹，还是你扎的辫子好看，我哥天天随便给我弄了就说好了。”</p>
说着说着小嘴巴就嘟了起来。</p>
“我的辫子是在班级里面最丑的。”</p>
何大清笑道：“以后爹天天给你扎辫子。”</p>
何雨水听了之后，大大的眼睛笑成了弯月：“爹，你真好。”</p>
何雨柱今天在食堂加了一会班，出来的时候就比别人晚了。</p>
拎着网兜回到胡同里面的时候，就有邻居说：</p>
“傻柱，你爹回来了。”</p>
这下把傻柱气坏了，前两年经常有人这样调侃他，满怀希望回到家最后都是在骗他。</p>
和对方吵了几句，过来几个邻居，然后都信誓旦旦地说何大清真的回来了。</p>
何雨柱这才将信将疑地快步往回走。</p>
进了院子，众人也都说他爹真的回来了。</p>
何雨柱这又多信了几分。</p>
何大清一抬头，看到何雨柱站在外面，满脸的气愤，仿佛是看到杀父仇人一样。</p>
何雨柱叫道：“你还知道回来？”</p>
“小兔崽子，你还叫唤上了？赶紧死进来，给我说说，你都是怎么过日子的？”</p>
何雨柱叹了气，自己的老子还是那样的凶，长期的棍棒教育之下，让他很怕何大清。</p>
低着头走进堂屋，问：“爹，你怎么回来了？”</p>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p>
“那你还走吗？”</p>
“怎么？你个不孝顺的，想要撵你老子了？”</p>
“爹，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担心你哪一天早上起来，就找不到你了。”</p>
何大清也知道，傻柱一时不能接受自己突然回来的事情。</p>
向他保证以后不会离开这个家，以后要留下来生活。</p>
也不管傻柱是什么心思，反正自己是他的老子，以后这个家就是自己当家作主了。</p>
“傻柱，我问你，这三年来你存了钱吗？”</p>
“没...没有，都...都花完了。”</p>
傻柱有些不敢去看何大清，51年走的时候，他才16岁，没有家长的管教，花起钱来大手大脚。</p>
平日子也没有个计划，有时候到月底还会断顿呢。</p>
何大清也没有太过于斥责，毕竟今年的傻柱已经19岁了，在过去都可以结婚生子。</p>
即使按照现在的婚姻法，也只要一年的时间就可以领证结婚了。</p>
何大清只是说：“之前的事情就算了，从这个月开始，每个月开了工钱，都要上交，我给你存着，等明年给你说个媳妇，也能结婚生子，好好过日子。”</p>
“啊，都要交吗？”何雨柱苦着脸问。</p>
之前每个月只要给雨水留一些生活费，剩下的钱都由自己支配。</p>
可是这自己的亲爹回来之后就要把钱都收回去。</p>
何雨柱一时之间也接受不了。</p>
何大清把眼一瞪：“哪家哪户不都是孩子的工钱都要交上来？”</p>
何雨柱脸上愁容满面，委屈巴巴的，小心翼翼的问：</p>
“爹，那我每个月有多少生活费？”</p>
“三块钱。”</p>
“啊，才三块钱？连烟钱都不够！”何雨柱更委屈了。</p>
何大清说：“这么小，你抽什么烟都学坏了，抽烟对身体不好，以后连孩子都生不出来。”</p>
这时候还根本没有那种吸烟有害健康的观念，何大清当然不想让何雨柱多抽烟。</p>
“爹，你也太不讲理了。”</p>
“我就不讲理了，以后就这么着，一个月三块钱的零花钱。”</p>
何雨柱顿时感觉这个爹还不如不回来呢，这一下把自己的钱收走了，一个月只给三块钱的零花钱。</p>
“就这么着，去把被子抱出来，晚上你再把东边的屋子打扫一下，以后你住东边的单间。”</p>
何大清在四合院里面有4间房子，坐北朝南的三间，一明两暗。</p>
另外在东厢房北边还有一间，隔壁就是易中海的房子。</p>
何大清自己当然要住在主屋里，把何雨柱撵到单间去住。</p>
何雨柱更加郁闷了，那单间平时也没有收拾，都是堆放一些杂物，这自己以后就要去那边睡了。</p>
然后指着妹妹雨水问：“那雨水呢，我觉得让她去单间住比较好。”</p>
何雨水立刻搂着何大清说：“爹，我要和你一床睡。”</p>
何大清道：“你现在都10岁了，应该自己睡在小床上。”</p>
“我不嘛，我就要和你一个床睡。”何雨水刚见到亲爹，还是很黏糊，仗着自己还小，直接撒娇。</p>
何大清无奈只好点头答应下来。</p>
转过头看何雨柱还愣在那里，就说：“你还站在这里干嘛，把你的铺盖收起来，重新给我铺一床新的。”</p>
何雨柱不好意思说：“爹，咱家没有新的被子了。”</p>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记得五一年我临走的时候家里有四床被子，三个床，每个床都有褥子，还有薄被，这才三年的时间，被子呢？”</p>
何雨柱说：“你走了没有多久，被子被借走了。”</p>
“还有人借被子？”何大清惊讶的反问，忽然想到了，然后心中就有了猜测。</p>
何雨柱点点头，说：“你走了之后没有多久，贾大哥就要娶媳妇，就是秦淮茹，然后贾大哥说他们家被子不够，就过来借了两床棉被。”</p>
“借过之后就没有还吗？”</p>
何雨柱摇摇头：“没有还，我去要了两回，他没有给，一大爷还说我小气，反正家中被子多，盖不完，我就没有再去要。”</p>
何大清很是无语，叫道：“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我叫你傻柱看来真的叫对了。”</p>
“你个没有用的东西，自己家的被子借出去，竟然要不回来了？”</p>
何雨柱脸上很是尴尬，可是当时一大爷一顿教育，让他都迷茫了。</p>
虽然知道是那是自己的棉被，可是怎么自己去要，反而犯了错误。</p>
当时也没有人指点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p>
事情就这样拖了下来。</p>
何大清说：“你看你真没用，我去要。”</p>
何大清把怀里的雨水放下来，然后盯着他坐在家里老老实实的不要跑出去。</p>
然后气冲冲的出了门，转身去了西厢房。</p>
一脚把门踹开了。</p>
何雨水正美美的照镜子，说：“爹，还是你扎的辫子好看，我哥天天随便给我弄了就说好了。”</p>
说着说着小嘴巴就嘟了起来。</p>
“我的辫子是在班级里面最丑的。”</p>
何大清笑道：“以后爹天天给你扎辫子。”</p>
何雨水听了之后，大大的眼睛笑成了弯月：“爹，你真好。”</p>
何雨柱今天在食堂加了一会班，出来的时候就比别人晚了。</p>
拎着网兜回到胡同里面的时候，就有邻居说：</p>
“傻柱，你爹回来了。”</p>
这下把傻柱气坏了，前两年经常有人这样调侃他，满怀希望回到家最后都是在骗他。</p>
和对方吵了几句，过来几个邻居，然后都信誓旦旦地说何大清真的回来了。</p>
何雨柱这才将信将疑地快步往回走。</p>
进了院子，众人也都说他爹真的回来了。</p>
何雨柱这又多信了几分。</p>
何大清一抬头，看到何雨柱站在外面，满脸的气愤，仿佛是看到杀父仇人一样。</p>
何雨柱叫道：“你还知道回来？”</p>
“小兔崽子，你还叫唤上了？赶紧死进来，给我说说，你都是怎么过日子的？”</p>
何雨柱叹了气，自己的老子还是那样的凶，长期的棍棒教育之下，让他很怕何大清。</p>
低着头走进堂屋，问：“爹，你怎么回来了？”</p>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p>
“那你还走吗？”</p>
“怎么？你个不孝顺的，想要撵你老子了？”</p>
“爹，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担心你哪一天早上起来，就找不到你了。”</p>
何大清也知道，傻柱一时不能接受自己突然回来的事情。</p>
向他保证以后不会离开这个家，以后要留下来生活。</p>
也不管傻柱是什么心思，反正自己是他的老子，以后这个家就是自己当家作主了。</p>
“傻柱，我问你，这三年来你存了钱吗？”</p>
“没...没有，都...都花完了。”</p>
傻柱有些不敢去看何大清，51年走的时候，他才16岁，没有家长的管教，花起钱来大手大脚。</p>
平日子也没有个计划，有时候到月底还会断顿呢。</p>
何大清也没有太过于斥责，毕竟今年的傻柱已经19岁了，在过去都可以结婚生子。</p>
即使按照现在的婚姻法，也只要一年的时间就可以领证结婚了。</p>
何大清只是说：“之前的事情就算了，从这个月开始，每个月开了工钱，都要上交，我给你存着，等明年给你说个媳妇，也能结婚生子，好好过日子。”</p>
“啊，都要交吗？”何雨柱苦着脸问。</p>
之前每个月只要给雨水留一些生活费，剩下的钱都由自己支配。</p>
可是这自己的亲爹回来之后就要把钱都收回去。</p>
何雨柱一时之间也接受不了。</p>
何大清把眼一瞪：“哪家哪户不都是孩子的工钱都要交上来？”</p>
何雨柱脸上愁容满面，委屈巴巴的，小心翼翼的问：</p>
“爹，那我每个月有多少生活费？”</p>
“三块钱。”</p>
“啊，才三块钱？连烟钱都不够！”何雨柱更委屈了。</p>
何大清说：“这么小，你抽什么烟都学坏了，抽烟对身体不好，以后连孩子都生不出来。”</p>
这时候还根本没有那种吸烟有害健康的观念，何大清当然不想让何雨柱多抽烟。</p>
“爹，你也太不讲理了。”</p>
“我就不讲理了，以后就这么着，一个月三块钱的零花钱。”</p>
何雨柱顿时感觉这个爹还不如不回来呢，这一下把自己的钱收走了，一个月只给三块钱的零花钱。</p>
“就这么着，去把被子抱出来，晚上你再把东边的屋子打扫一下，以后你住东边的单间。”</p>
何大清在四合院里面有4间房子，坐北朝南的三间，一明两暗。</p>
另外在东厢房北边还有一间，隔壁就是易中海的房子。</p>
何大清自己当然要住在主屋里，把何雨柱撵到单间去住。</p>
何雨柱更加郁闷了，那单间平时也没有收拾，都是堆放一些杂物，这自己以后就要去那边睡了。</p>
然后指着妹妹雨水问：“那雨水呢，我觉得让她去单间住比较好。”</p>
何雨水立刻搂着何大清说：“爹，我要和你一床睡。”</p>
何大清道：“你现在都10岁了，应该自己睡在小床上。”</p>
“我不嘛，我就要和你一个床睡。”何雨水刚见到亲爹，还是很黏糊，仗着自己还小，直接撒娇。</p>
何大清无奈只好点头答应下来。</p>
转过头看何雨柱还愣在那里，就说：“你还站在这里干嘛，把你的铺盖收起来，重新给我铺一床新的。”</p>
何雨柱不好意思说：“爹，咱家没有新的被子了。”</p>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记得五一年我临走的时候家里有四床被子，三个床，每个床都有褥子，还有薄被，这才三年的时间，被子呢？”</p>
何雨柱说：“你走了没有多久，被子被借走了。”</p>
“还有人借被子？”何大清惊讶的反问，忽然想到了，然后心中就有了猜测。</p>
何雨柱点点头，说：“你走了之后没有多久，贾大哥就要娶媳妇，就是秦淮茹，然后贾大哥说他们家被子不够，就过来借了两床棉被。”</p>
“借过之后就没有还吗？”</p>
何雨柱摇摇头：“没有还，我去要了两回，他没有给，一大爷还说我小气，反正家中被子多，盖不完，我就没有再去要。”</p>
何大清很是无语，叫道：“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我叫你傻柱看来真的叫对了。”</p>
“你个没有用的东西，自己家的被子借出去，竟然要不回来了？”</p>
何雨柱脸上很是尴尬，可是当时一大爷一顿教育，让他都迷茫了。</p>
虽然知道是那是自己的棉被，可是怎么自己去要，反而犯了错误。</p>
当时也没有人指点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p>
事情就这样拖了下来。</p>
何大清说：“你看你真没用，我去要。”</p>
何大清把怀里的雨水放下来，然后盯着他坐在家里老老实实的不要跑出去。</p>
然后气冲冲的出了门，转身去了西厢房。</p>
一脚把门踹开了。</p>